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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章帝建初五年(公元 年)班超一心想要平定西域于是就主动上

2022-08-11 18:09:55 发布 浏览 694 次

汉章帝建初五年(公元80年),班超一心想要平定西域,于是就主动上书请缨道:“我私下里认为先帝企图开拓西域,所以才会向北攻击匈奴,向西派出使者到各国搞邦交,鄯善、于阗两国当时立即就归附了汉朝。现在又有拘弥、莎车、疏勒、月氏、乌孙及康居等国愿意再度归附汉朝,并准备联合势力一举消灭龟兹,铲平通往汉朝途中的障碍。假如我们攻下龟兹,那么西域地区不归附汉朝的,就只剩下百分之一罢了。前人谈到西域都说:‘争取到三十六国,可以称得上是斩断了匈奴的右臂。’现在西域各国,自太阳落山处向东,没有不向往归顺汉朝的,大国小国全都欣喜雀跃,进贡奉献络绎不绝,只有焉耆和龟兹拒不归附。从前,我曾经率领三十六位部下出使到遥远的西域,遭受了各种艰难困苦,自从孤守疏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对于蛮夷之地的情况,我还是颇为了解的。无论是询问西域的大国还是小国,肯定会一致回答道:依赖汉朝,就好比是依赖上天。由此足以证明,葱岭是可以打通的,龟兹也是可以讨伐的。现在应该拥立龟兹派到汉朝做人质的王子白霸做龟兹王,然后用数百步骑兵护送,让他同西域各国联合起来,最多几个月到一年到时间便可夺取龟兹。这种利用夷狄去攻打夷狄的计策,是所有计策中最为高明的!我看见莎车、疏勒的土地肥沃广袤,水草肥美,牛羊成群,根本不像敦煌、鄯善一带那样荒芜,一旦用兵根本不需要消耗中原的粮草,而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况且姑墨、温宿两国的国王都是由龟兹特别设置的,他们与本国人既非同一种族,又相互厌恶对立,受形势所迫,肯定会有人主动投降的。假如这两个国家归附汉朝,那么龟兹便会不攻自破。我希望陛下能够将我的奏章交付朝廷讨论,作为一个参考意见。果真能有那么一点可行之处,我就是死了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但微臣班超却特别幸运地承蒙神灵的保佑,但愿不要倒下死去,因为我想亲眼看到西域的归顺,到时陛下高举祝福万年的酒觞,自豪地向祖庙祭告,向天下人宣布这个天大的喜事。”奏章呈报给汉章帝后,他深知这一事业容易成功,便召集群臣进行商议,打算给班超派兵。平陵人徐干上书皇帝,愿意奋力出征,做班超的随从。于是汉章帝便任命徐干为副司马,率领免刑囚徒以及志愿从军的义勇之士,总共有一千人左右,前往西域听候班超调遣。在此之前,莎车以为汉朝不会再出兵西域,所以就投降了龟兹,而疏勒都尉番辰也叛变了汉朝。适逢徐干一行赶到,班超便率领他们一同向番辰进攻。结果大败番辰,有一千多人被斩首。班超本来打算一举进攻龟兹,但考虑到乌孙的兵力比较强,应当充分利用乌孙的兵力,因此上书道:“乌孙本是大国,有十万弓弩手,所以武帝才把公主嫁给乌孙王为妻。后来到了孝宣皇帝时,终于可见成效。现在应当派使者前去安抚慰问,争取到乌孙与我们的同心合力。”章帝采纳了他的建议。

肃宗孝章皇帝上建初八年,帝拜班超为将兵长史,以徐干为军司马,别遣卫侯李邑护送乌孙使者。邑到于窴,值龟兹攻疏勒,恐惧不敢前,因上书陈西域之功不可成,又盛毁超:“拥爱妻,抱爱子,安乐外国,无内顾心。”超闻之叹曰:“身非曾参而有三至之谗,恐见疑于当时矣!”遂去其妻。帝知超忠,乃切责邑曰:“纵超拥爱妻,抱爱子,思归之士千余人,何能尽与超同心乎!”令邑诣超受节度,诏:“若邑任在外者,便留与从事。”超即遣邑将乌孙侍子还京师。徐干谓超曰:“邑前亲毁君,欲败西域,今何不缘诏书留之,更遣它吏送侍子乎?”超曰:“是何言之陋也!以邑毁超,故今遣之。内省不疚,何恤人言!快意留之,非忠臣也。”

元和元年,帝复遣假司马和恭等将兵八百人诣班超,超因发疏勒、于窴兵击莎车。莎车以赂诱疏勒王忠,忠遂反,从之,西保乌即城。超乃更立其府丞成大为疏勒王,悉发其不反者以攻忠,使人说康居王执忠以归其国,乌即城遂降。

肃宗孝章皇帝上建初八年(公元83年),汉章帝以班超为将兵长史,徐干为军司马,另外派卫候李邑护送乌孙使者回国。李邑抵达于阗时,正值龟兹进攻疏勒,他因为恐惧而不敢继续向前,于是上书陈述西域的功业不可能成功,还肆意诋毁班超道:“拥爱妻,抱爱子,在外国享受安乐,根本没有思念中原的心。”班超得知消息后慨叹道:“我并非曾参,却遭到了曾参所遭受的三次谗言,恐怕要受到朝廷的猜疑了!”于是送走了妻子。章帝深知班超的一片忠心,便严厉地斥责李邑道:“纵然是班超一个人拥爱妻,抱爱子,那么思念家乡的汉军还有一千余人,他们为何都能与班超同心呢!”章帝命令李邑到班超那里听候调遣,并下诏给班超说:“如果李邑在西域能够胜任差事,就留他跟随你办事。”但班超却随即派李邑带领乌孙送往汉朝做人质的王子一同返回了京城。徐干问班超道:“之前李邑亲口诋毁你,企图破坏我们在西域的事业,现在为何不以诏书为借口将他留下,而另派别的官员护送人质呢?”班超说道:“你这话问得太浅陋了!正因为李邑诋毁我,所以我现在才要派他回去。我自问我做得无愧于心,为何还要怕别人议论呢!一味求得自己快意称心而将李邑留下,这并非忠臣的所作所为。”

汉章帝又派副司马和恭等率领八百援兵充实班超的队伍。班超便征调疏勒、于阗的军队进击莎车。莎车重金贿赂疏勒王忠,王忠便背叛了汉朝,随从莎车,向西去到乌即城据守。班超随即改任疏勒府丞成大为疏勒王,悉数征发所有未叛变的疏勒士卒去攻打王忠。一边又派人游说康居王将王忠擒获,带回本国。乌即城随即向班超投降。

唐代诗人杨炯抱着建功立业的想法,写下了“宁为百夫长,不做一书生”的豪迈诗句,激励自己拿起刀剑,征服西北边塞的敌人。其实,早在东汉就有这样一位投笔从戎的书生,为了平定西域,离开中原,他就是班超。班超以一介书生,在万里西域立下赫赫战功,成就了封侯的宏伟志愿。当时他以傅介子、张骞两人为楷模,而后来他在历史上创建的功绩,也不比他们逊色。

(汉灵帝建宁二年)汝南督邮吴导受诏捕范滂,至征羌,抱诏书闭传舍者,伏床而泣,一县不知所为。滂闻之曰:“必为我也。”即自诣狱。县令郭揖大惊,出,解印绶,引与俱亡,曰:“天下大矣,子何为在此!”滂曰:“滂死则祸塞,何敢以罪累君。又令老母流离乎!”其母就与之诀,滂白母曰:“仲博孝敬,足以供养。滂从龙舒君归黄泉,存亡各得其所。惟大人割不可忍之恩,勿增感戚!”仲博者,滂弟也。龙舒君者,滂父龙舒侯相显也。母曰:“汝今得与李、杜齐名,死亦何恨!既有令名,复求寿考,可兼得乎!”滂跪受教,再拜而辞。顾其子曰:“吾欲使汝为恶,恶不可为;使汝为善,则我不为恶。”行路闻之,莫不流涕。

凡党人死者百余人,妻子皆徙边,天下豪杰及儒学有行义者,宦官一切指为党人;有怨隙者,因相陷害,睚眦之忿,滥入党中。州郡承旨,或有未尝交关,亦离祸毒,其死、徙、废、禁者又六七百人。

所传舍:驿站的房舍,旅舍。

汉灵帝建宁二年(公元者69年),汝南郡督邮吴导接到了逮捕范滂的诏书,到达征羌侯国后,他就紧闭驿站馆舍的房门,抱着诏书趴在床上失声痛哭,全县的人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后来范滂得知消息后说:“他肯定是因为我的缘故。”随即到监狱去投案自首。县令郭辑大为吃惊,把他拉出来,解下印信,准备跟范滂一起逃亡,并对范滂说:“天下何其大,你为什么偏偏到这个地方来?”范滂回答道:“我死了,灾祸也就随之消除了,我哪里敢因为自己犯罪而连累到你,而又使我的老母亲流离失所呢!”范滂的母亲来与他诀别,范滂便劝慰母亲道:“范仲博是个孝顺恭敬之人,足以承担起奉养您的责任。我就跟随龙舒君赴黄泉之路。生死存亡,都能各得其所。唯愿您能割舍慈爱之恩,不要太过悲伤。”范仲博是范滂的弟弟。龙舒君是范滂的父亲,也就是已经去世的龙舒侯国宰相范显。母亲说道:“你如今得以和李膺、杜密齐名,死了还有什么遗憾的呢!既已享有美名,再想求得长寿,哪里可能兼得?”范滂于是跪下,聆听母亲谆谆教诲,听罢,又向母亲拜了两拜,便向母亲辞别。滂母临走时,又回头对儿子说道:“我本想教你作恶,但恶不可作;教你行善,那么我就不是作恶。”行路的人听到后,没有不被感动流涕的。

因党人案而牵扯致死的共有一百多人,他们的妻子和儿女也都被发配到了边远的地方。天下的英雄豪杰,以及品行端正有道义的儒家学者,宦官一律将他们指控为党人。曾经有私人怨恨的,也都借机争相陷害,简直到了睚眦必报的境地,很多人都被指控为党人。州郡官府的官吏秉承上边的旨意,有的人即使和党人从来没有任何牵连和瓜葛,也遭到陷害荼毒。因此而被处死、放逐、废黜、禁锢的人,就多达六七百人。

自古至今,能称得上“孝子”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像范滂这样的“孝子”却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孝敬父母的方式都是想尽办法来守着父母,可是范滂却恰恰相反,他为了母亲不至于流离失所,不至于整日胆战心惊,忍痛“别母”。这种“别”恰恰又是生离死别,常人怎能有这样的觉悟!

(汉灵帝建宁二年)张俭亡命困迫,望门投止,莫不重其名行,破家相容。后流转东莱,止李笃家。外黄令毛钦操兵到门,笃引钦就席曰:“张俭负罪亡命,笃岂得藏之!若审在此,此人名士,明廷宁宜执之乎!”钦因起抚笃曰:“蘧伯玉耻独为君子,足下如何专取仁义!”笃曰:“今欲分之,明廷载半去矣。”钦叹息而去。笃导俭经北海戏子然家,遂入渔阳出塞。其所经历,伏重诛者以十数,连引收考者布遍天下,宗亲并皆殄灭,郡县为之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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